親愛的同胞,你好!
我向你呼籲請你支持我的寧靜革命。我現在發起一場寧靜革命,
假如你讚同,你就幫我把這個電郵轉發給你的朋友。越多越好。
假如你反對,就不麻煩你。我們來看看台灣到底還有沒有希望,
有沒有公理。
假如50%以上的人認為我是對的,願意幫忙我,起碼我們有了多數,
我們有機會創造歷史。假如大部分人認為我是錯誤,不願意幫助我
轉發。我也死了這條心,我知道我太自不量力。
台灣現在需要我們人民自己幫自己。因為沒有人可以幫我們。
我發起自覺運動。這個運動有兩點。第一,我要求自己有道德,就是
我要誠實、純潔、無私、仁愛。第二點,當我一個指頭指別人要求
別人的時候,別忘了有三根指頭指自己。我要先自我要求。假如你
同意這個自律公約,就請你轉發給你所有的朋友,讓大家都來參加。
假如你認為無聊。就不麻煩你。
我希望你不嫌麻煩。這個國家是你的,是我們的。還有我們的下一代。
請看附件如下:
台灣的文化與文明,我對台灣的期望與期待
我的父親母親都是杭州人。1948年4月21日我出生在南京家裡,由
產婆接生。
1949年4月抵達台北。小學畢業於台北空軍子弟小學。初中、高中
畢業於台北成功中學。大學畢業於台大醫科。當飛彈營醫官一年,
是我的兵役。在榮總核子醫學部做住院醫師4年。完成台灣所有的
養成教育,時年1978年6月,我30歲。
在那個年代,假如你還想更上一層樓,下一步就是去美國。自然
我就去了紐約,進入紐約州立大學醫學院醫院做外科住院醫師,
一共6年。1984年6月畢業。
我與我的女友美惠1979年10月20日在紐約完婚,女兒曉蕾生於1 980
年11月,兒子曉寧生於1984年5月。家在紐約,就在紐約工作、教育
孩子直到2011年11月14日。那天中午在紐約,我和美惠兩人高高興興
的上飛機,期待回台灣渡假,我們已經離開我們的故鄉33年,我們
就要回到我們成長的故里,多麼的期待,多麼的快樂!
飛機飛啊,飛的,飛到日本大阪。我們必須下飛機過境,我們走下
飛機。不對,我告訴美惠,我的右手右腳沒有力量,只能緩慢移動。
隨即服務員推來輪椅,我開始坐輪椅。我自始沒有感覺到不同,
只是慢慢的右腳右手失去了運動的能力。最後到達台北,右手右腳
沒有力氣,還可以動。立刻去新光醫院,因為同學王大鈞在新光可以
幫忙我。因為大鈞,進急診處,掛號、接納、檢查、治療、住院一氣
喝成。
從此我是中風病患,右半身不遂,躺在新光病房。每天面對的就是
一個電視機。我開始學習台灣文化。現在台灣電視有超過100個頻
道,每天我就對這電視看來看去,轉來轉去重新學習台灣文化,畢竟
33年的文化差距太大。我每天對這電視,一個星期我就神經錯亂,
我過去63年的價值體系崩潰,因為這個電視節目沒有是非黑白,可以
胡說八道。我開始自言自語,跟電視辯論,立刻精神科會診:診斷
急性精神病,處方:不准看電視,吃鎮定劑。
這鎮定劑一吃,所有復健成果泡湯,我昏昏欲睡。也無法復健。
這時根據規定必須轉院,就轉去陽明醫院復健。
轉院去陽明以後,絕對不敢看台灣的電視。每個人都說台灣電視是
娛樂,因為台灣自由了,電視愛怎麼講就怎麼講,他有自由,胡說
八道不負責。每個人都笑我這個土包子,居然還相信電視,還會看出
一個神經錯亂。我真的非常單純,我平常很少看電視,我沒有看過
台灣這種電視如此亂七八糟,假如你當真你一定發瘋,我來舉例,
台灣人覺得我是大驚小怪。
第一,我們的立法院長,不管立法院的秩序。我們的立法委員在立法
院胡扯、霸佔主席台,立法院就不用開會。大家立法委員照常領
薪水。還理直氣壯,都是馬英九的錯!
第三,我們什麼都要抗爭,我們要讓馬政府聽到人民的聲音,知道
第四,我們是人民,被壓迫的老百姓,因為決策錯誤,所以日子越來
我看電視看來看去,問題越來越大,眾說紛紜,根本無解!你當真,
唯一的辦法就像90%的台灣人沉默,漠不關心。這就是台灣文化,
這個台灣文化住在台灣的人已經習慣了,我離開台灣30多年,必須
老實說,我不喜歡這種文化。因為是非不分,黑白不明,不是好事。
這個真理應該是不變的,可是當今的台灣文化,就把這個基本真理
我們再來一次道德重整運動吧!
總統先生,40多年前何應欽將軍,張群秘書長分別接見我們,當面
懇請再來一次道德重整運動如何?我來整合。
王緒醫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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